另一边,陆薄言也很快就到了公司,一出电梯沈越川就神色凝重的跟在他后面,他难得的笑了笑:“我七八年才翘一次班,至于这样?”
苏亦承挂了电话,望了眼身后传出劲歌的酒吧,沉着脸上车离开。
不行,不能再想了,人家为了躲开她都派助理来找借口了,她才不要怀念那些日子!
苏简安的声音闷闷的:“就是替我出气的人惹我生气的。”
“陆薄言,”她问,“假如我们现在结婚已经两年了,我要跟你离婚,你怎么办?”
“全公司都知道你翻译了那份文件。”苏亦承自嘲的笑了笑,“小夕,我带你去公司,制造传言,让他们怀疑我们在一起了。可是我没想过要制造这样的意外。”
“你肯定是昨天晚上没有吃东西导致的。”徐伯把胃药和温开水一起递给陆薄言,“早餐一定要吃点才行,越川说你中午还有应酬。”
在她的梦里,整个世界都变成了山林,她陷入迷雾森林里,找不到出路,只能站在高高的山顶上,望着无边无际的绿色。
刚才她想起了昨天晚上那个自己,拎着刀去找秦魏的时候,她是真的想杀人的,幸好残存的理智阻止了她。
冰冷的针管又刺入苏简安的血管,点滴不停的滴下来,融进她的血液里。
苏简安气结,陆薄言明明就是不想和呆在她一起,还找借口说什么要去别的地方,刚好是警察局的反方向。
那种细微的疼痛又在陆薄言的心脏蔓延开,他把药贴到苏简安的伤口上:“你怎么摔下去的?”
陆薄言眉头一蹙:“为什么?”
跟吃有关的事情,交给洛小夕总不会出错。
他牵着苏简安一起上了电瓶车,年轻人加油门,车子穿过绿草茵茵的球场,往里面开去。
“我一个人做,好像有困难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