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妍听说程子同公司股票大跌的消息，已经是一个星期后了。程奕鸣邀请她再喝一杯咖啡，却将咖啡偷偷换成了“一杯倒”，所谓“一杯倒”也不是一杯真倒，而是酒精浓度特别高，喝下去人就会有醉意。

符妈妈微笑着拍拍她的手。秘书连连点头，“股价下跌那一次，董事会对程总意见就很大了，之后他的投资也没见效，公司现在已经没什么现金流了。”

这怎么还清人数的？尹今希清脆一笑：“他的员工个个都很能干，他每一个都喜欢吗？”

“那些女员工也安排好了？”程子同问。符媛儿看她一眼，“我猜到你来找程奕鸣，我怕他对你做什么。”

季妈妈已经在大楼外的小花园里等她了。符爷爷自从医院回来之后，大部分时间就都待在家里休养了。

他能算计她身边的朋友，就证明他对她是有所隐瞒的。他身边充满算计，每时每刻，他都感觉自己临立深渊。